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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動的異化

異化這個名詞大在學時就接觸過了,但深刻的理解還是在工作之後。

剛剛利用 Google ,找到幾個關於異化的有趣連結

◎勞動派遣--異化的零工年代◎
http://blog.yam.com/munch/archives/256817.html

反革命與反叛
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168369

"修正後的資本主義藉由給於勞工相同於資本家的生活享受與物質便利,進而創造出一種幸福意識,使得勞工甘心於從事異化的生產過程,並在此之中逐漸尚失了革命和批判性的思想。修正後的資本主義,藉由提高勞工的利益來削減勞工的革命意識。這是先進資本主義社會中最根本的反革命力量,然而這種幸福意識卻不是真正的幸福,因為我們在這之中逐漸失尚了批判與革命精神,失去了追求變革的能力。

馬庫色提醒我們社會主義革命的意義在於與資本主義生產模式斷然的分離,讓文化與物質需求和企圖根本性的轉化。而所謂的轉化指的就是拒絕零碎庸錄的工作,拒絕愚蠢的醜戲和商務,拒絕布爾喬亞階級的汲汲營營,拒絕以科技為名行奴隸之實,拒絕骨子裡盡裝著匱乏的舒適生活,拒絕對污染習以為常。注重道德美學的需求,在兩性與世代之間、人與自然之間建立全新的關係。拒絕高生活水準,因為它們正將我們帶向日益荒誕的非人境界。"


這兩段話看來,如此親切又深刻的描述了我目前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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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風暴還在繼續

偶然機會下,又來看自己的 Blog,許久許久沒有更新了。但看了之前自己留下的紀錄,還是很有感覺。 目前研究所休學中,又回到公司上班,家裡債務問題還在,手上的專案也還是時常延遲,一切似乎沒有改變,歷史總是不斷的重演,但.....,真的是這樣嗎? 歷史的重演,是因為有發生的結構因素存在,就像肚子餓了會去吃飯,因為肚子會餓這個結構因素存在,所以會不斷有去吃飯這個動作發生,而如果自己處理事情的態度與方法沒有改變,那麼重複的事就會不斷發生,這個道理是顯而易見的。 過去,碰到這樣的狀況,我總是會用悲觀的態度去面對,總覺得無奈吧,因為結構因素在那裡啊,人所處的環境、個性都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而這樣的態度讓事情更沒有解決的可能性。 經過這幾年的沙風暴後,感覺自己的態度慢慢有改變了,尤其今年初與在一起14年的女友分手,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住在一起,生活在一起,我痛苦時,她被我拖累,我快樂時,她跟我一起度過,我們是那麼的親密,但還是分手了,我被要求離開,避免兩個人更痛苦下去。寫到這裡,我無法抑制的哭了起來。 因為從小在公教家庭長大,父母保護得很好,總覺得很多事是不會改變的,永遠都在那裡。但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徹底讓我瞭解到,歷史不是這樣在發展的,所有的事情都在變動中,這個家不會永遠都在這,如果我沒有努力,或許現在父母就會離婚了,因為母親犯的錯太大了,但至少現在這件事還沒有發生。所以歷史是可以改變的,只要肯努力,人在歷史中是有能動性的,雖然結構在那裡,但不是沒有撼動的可能,至少努力過後,不管成功失敗,總是會有所不同的。 與女友的分手,對我來說是無比沈重的打擊吧,讓我感覺到被否定的感覺,深刻瞭解到心裡有一個洞的感覺,但這也讓我瞭解到,享受目前自己擁有的是多麼幸福的,現在已經很少會去抱怨什麼事了,碰到不如意的事,也不會生氣,總是耐心去解決,這個是成長吧。 未來會怎麼樣,沒有人說的準,歷史會不會重演,怎麼樣重演?能避免的就盡力去避免吧,避不過的,就來吧,總是要繼續走下去,我還沒有放棄希望!

不開心

最近一直開心不起來,常常覺得悶悶不樂,心情多少有點焦慮。 焦慮的原因主要是來自於我快要離職了吧,這本應該是件值得慶祝的事,畢竟 3 年前就想離職了,想換工作的念頭也不曾斷過。離職後,打算作 SOHO,靠接 Case 過活,這樣時間比較能自己安排,也可以把自己當成商品來經營,但相反的就是比較沒有保障吧,要自己去找 Case,還要能收的到錢。 有時候想想這樣或許可以闖出一條路來,但有時又很擔心,一種莫名的焦慮。想得太多,做的太少,還沒開始,就一直在煩惱,這是我的致命缺點吧。

32 歲的覺悟

嗯,對於當一個上班族感覺很厭煩了,上星期開始放棄穿長袖襯衫上班,改穿有領的 polo 衫,其中有幾件襯衫還穿了 8 年呢,從剛開始上班就在穿了,一直陪伴著我度過這上班族的生涯。 32 歲,工作8年 ,當上部門的小主管,卻面臨了新的危機?我要一直這麼工作下去嗎?經理、協理、副總、總經理,我要一路這麼爬上去嗎?這個過程又要扭曲多少自我去迎合上面的主管,又要壓榨多少部屬去達成所謂合理或不合理的目標?這不是我要的,我深深這麼覺得。 離開吧,內心呼喊著,去找尋自己的道路。 年紀過了三十,有了一些賴以維生的小本領,但也有不大不小的包袱,不像 20 歲的年輕人有許多的可能與作夢的本錢,慢慢的摸索吧,離開了公司的束縛但也同時離開了公司的保護,這是我的沙風暴吧,不應該去逃避的。 "有時候所謂命運這東西,就像不斷改變前進方向的區域沙風暴一樣。你想要避開他而改變腳步。結果,風暴也好像在配合你似的改變腳步。你再一次改變腳步。於是風暴也同樣地再度改變腳步。好幾次又好幾次,簡直就像黎明前和死神所跳的不祥舞步一樣,不斷地重複又重複。你要問為什麼嗎?因為那風暴並不是從某個遠方吹來的與你無關的什麼。換句話說,那就是你自己。那就是你心中的什麼。所以要說你能夠做的,只有放棄掙扎,往那風暴中心筆直踏步進去,把眼睛和耳朵緊緊遮住讓沙子進不去,一步一步穿過去就是了。那裡面可能既沒有太陽、沒有月亮、沒有方向、有時甚至連正常的時間都沒有。那裡只有粉碎的骨頭般細細白白的沙子在高空中飛舞著而已。要想像這樣的沙風暴。 而且當然,你是要實際穿過那東西的。那激烈的沙風暴。形而上的象徵性的沙風暴。不過雖然是形而上的象徵性的,那東西卻同時也像千把剃刀般會銳利地割裂肉身。無數的人將會浴血其中,你自己也可能會流血。溫暖而鮮紅的血。你的雙手將沾滿血跡。那既是你的血,也是其他人的血。 而且當那沙風暴結束時,你可能還不太能理解,自己是如何穿過那風暴而活下來的。不,甚至不太清楚那風暴是否真的已經走掉了。不過只有一件事你可以確定。那就是從那風暴中出來的你,已經不是踏進去時的你了。對,這就是沙風暴這東西的意思。 村上春樹--海邊的卡夫卡。"